有没有,一点点

这个世界上是真的有看到逆家就会死的人的,比如我。

【包拯/公孙策】五次别人弄坏(丢)了包拯送给公孙策的东西,一次公孙策自己弄坏了包拯的东西(上)

网剧开封奇谈的包策同人,哎呀,表白公孙先生还有包大人,他们真好。表白展护卫还有白少侠,get到cp感之后感觉世界都明朗起来了

嗯就是想给包策打call来着,没啥好说的_(:зゝ∠)_

标题斜线有意义,不逆cp,不吃互攻。

有私设,有鼠猫,是亲妈,渣文笔,OOC,以及OOC……

真的很渣,没问题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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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昭回到开封府的时候已是半夜,他轻手轻脚地踩着屋顶薄薄的瓦片,四下观望了一下,确认整个院子里没人之后提了口气便打算跳下屋顶——倒是没忘了将巨阙拿在手里以防止跳下来的时候发出声响。

“展护卫好雅兴啊,这深更半夜的才回来还不让我们知道,就是不知是去哪里作乐了?”

展昭脚下一滑险些踩空摔下屋顶,一块不慎牢固的瓦片晃了晃便滑落了下去,他只来得及勉强稳住身形,眼睁睁看着那块瓦片掉下了屋顶,在夜深时分摔落在地发出了巨大的声响。

巨大的……声响?

已经捂住耳朵的展昭没有听到意料中的声音有些疑惑,过长的反射弧终于反应了过来,他想起刚刚声音的主人,硬是在初秋还带着暑气的夜风里出了一身的冷汗。

他小心翼翼地探出头看向屋檐下,公孙策正笑眯眯地看着他,一手背在身后,另一只手里正是那块瓦片。

“先生这么晚了还不睡……?”展昭意识到往后的一个月他可能都吃不到鱼了,顿觉人生惨淡,便颇有些破罐子破摔的味道,“我以为先生早睡了,莫不是特地等我?”

公孙策抬手将瓦片扔给了他,拢着衣袖不咸不淡地道:“说吧,干什么去了?”

“没干什么。”展昭回答地斩钉截铁,顺手将瓦片放回了原来的地方。

“是么?”

“是!”

公孙策盯了他一会儿,然后叹了口气。

“行了,下来吧。”他摆了摆手,“这都什么时候了,早点儿休息。”

展昭从屋顶跳了下来,倒是确实没发出一点声响,轻盈的跟猫一样。公孙策忍不住笑了一下,见眼前的年轻人立马瞪圆了眼睛,便轻咳一声,转身打算回房。

“先生这么晚不睡,是在做什么?”

公孙策侧过身,看了一眼展昭,这个孩子一副疑惑的样子,便也不打算隐瞒:“算账。”

“算账?”展昭茫然。

“最近发生了这么多事,府里经费不够啊。”公孙策伸出五根手指,“大人,你,王朝马汉他们几个,庞大人,前一阵子加入进来的白玉堂,还有偶尔偷偷溜出宫里的皇上,这么些人,开封府的花销可不是个小数目啊。”

“……”

“虽然之前跟五鼠还有皇上谈了谈,有了一笔经费,不过你们几个不当家不知柴米贵,所以还是得精打细算,不然用不了多久我又得想办法了,很累人的。”

展昭一点都不想知道他们家公孙先生到底是怎么跟五鼠还有皇上“谈了谈”的。

“我记得白玉堂自己付了房租?”展昭说。

公孙策瞪了他一眼,有点恨铁不成钢的样子:“你整天和白玉堂打架,府里的花草杂物不知道被你们毁了多少,就他付的那点银子算什么,我之前养得一株兰草被你们砸坏了还记得么,那可是上次东瀛人带来的贡品,皇上送给了大人,大人转而送给我的!你说你们两个,打个什么劲,下次再打架给我跑到包大人房间里随你们打,再弄坏我的东西我让你和那只老鼠躺个几天几夜!”

展昭眼神飘了飘,装作没听到。

“怎么,不记得了?”

“没有……”展昭小声辩解,“那个,我不知道那盆兰草是大人送给先生的,那天白玉堂喝了点酒非缠着我要比武,我受不了就答应了,可能当时在气头上就不小心砸坏了……”

公孙策哼了一声。

“我真不知道……先生,对不起……”

眼见展昭嗫嚅着委委屈屈地道着歉,而且也确实不能怪他,纵使公孙策再心疼那盆兰草也只能无奈地放缓了语气:“没事了,回房休息吧。”

“是。”展昭顿了一下,“先生,如果是大人的房间的话我就可以和白玉堂切磋吗?”

“你就不能不要和白玉堂切磋吗!?”公孙策很是郁闷,“你俩武功也差不多,难以分出高下,打来打去有意义吗?”

“有。”展昭一本正经的点头。

“你倒是告诉我有个什么意义?”

展昭歪着头想了一会儿:“我能弄乱他的头发,每到这时候他都会很生气地回房间整理头发,这样我能清净不少时间。”

公孙策:“……”

这孩子怕不是傻。

“你给我回房去休息。”他心累地摇头,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喊住了展昭,“展护卫,回去记得把衣领上的头发拿掉。”

展昭一脸懵地看着公孙策似笑非笑的笼着袖子,继而摇着头回了书房。他莫名其妙地摸了摸衣领,果然是有什么东西,定睛一看,是一根在月光下闪着光的……银色发丝。

……日。

展昭回想起他家公孙先生笑得意味不明地样子顿时觉得可能今后的三个月他在开封府都吃不到鱼了,而这都要怪那个谁。

经过公孙策的提醒他确实是想起了那盆兰草,当时白玉堂打得兴起不管不顾弄坏了许多东西,而他自己也难免有点热血上头,在他一剑劈向那盆兰草时脑子里是有那么一瞬间意识到这是公孙先生照顾得很好的植物,但是紧接着便又出了件案子,因而他就将这件事给忘了。

他记得那是盆生长的很好的兰草,亭亭玉立,高贵清雅,阳光下闪闪发亮,绿叶间有些颜色粉嫩的花苞,如果不是被砸坏了的话,现在开封府应是满是花香了。

 

庞籍在布庄挑选布料的时候遇到了公孙策,他兴冲冲地上前唤住了对方,在看到对方脸色不是很好的时候愣了一下。

“公孙先生,你怎么了?”

“哦,是庞大人。”公孙策连忙行礼。

“唉,别管这么多礼数啦,上次我生病还多亏了先生帮忙才好的那么快。”庞籍摆了摆扇子,“倒是先生你怎么了,脸色不是很好看,是不是那个死包子又气你了?早说了让先生来我府里算了死包子还不乐意,上次为了这事儿还和他打了一架……”

公孙策本来就有点迷糊,庞籍说话还不带停顿让他更晕了,一旁跟着他一起前来的王朝连忙喊暂停,小声道前两日突然降温,先生受了凉,头疼了几日,今天才好些就出来打算买些布料,再过半月便是中秋,等会儿便拜托裁缝店给府里人置办些新衣裳。

庞籍一听就有点生气,心说死包子可厉害死你了,公孙先生还生着病就让他出来,下次你丫生病我就让皇上下道圣旨一起去山里打猎。

公孙策看庞籍的表情就知道他在想些啥,有点哭笑不得。

“庞大人,如果您没有事的话可否帮在下一起挑选些布料?”

“啊?哦,好,好好好,我帮先生一起挑!”庞籍扫了一眼那些布料,随即高声喊道,“哎那谁,老板呢,前几日新到的那些上等丝绸布匹都拿出来,给公孙先生看下,喜欢哪些都打包送到开封府里去!”

公孙策连忙制止,然而庞籍朝他眨了眨眼:“这些就算我送给先生的,只要下次我去开封府的时候带我一口饭就行。”

公孙策就想吐槽你府里那些大厨的手艺都快赶上宫里了,干嘛非得挤到我们屋里的小桌子吃些不带油花儿的青菜豆腐,转而一想到庞府也确实清冷了些,于是就同意了。

“好,下次庞大人要来的话跟我们打声招呼,肯定少不了您的一副碗筷。”公孙策说,看了看那些那些花花绿绿的布料,“还劳烦庞大人帮忙挑选。”

庞籍一拍胸脯,表示没问题,逛了一圈便打包好许多布料,然后打量了一下公孙策:“公孙先生,你这身衣服要不也换一下?”

公孙策一愣,随即反应过来。他连忙摇头:“不用不用,我这身挺好的。”

庞籍很不满意,他绕着公孙策走了一圈,然后将他拉到了门口,迎着光细细看了,一边看一边还若有所思的样子,让一向冷静地公孙策也难得的感受到了压力。

“庞大人?”

“别打岔!”

公孙策连忙噤声,备受煎熬的又忍耐了一会儿。

庞籍刷啦一声合上了扇子,便开始动手扒公孙策的衣服,看得一旁的王朝和庞桶目瞪口呆。公孙策自己也受到了惊吓,一时间竟然忘了反抗,待回过神便开始挣扎。

“庞大人你这是做什么!”

“我早就看这身衣服不顺眼了,死包子一点审美都没有,什么品位。好了公孙先生,别乱动,就只是脱掉外衣而已没什么的,我帮你换一件,保证——”

就在说话间隙,一群孩子打闹着撞向了站在门口的二人,公孙策晃了一下没站稳,连带着想去拉他的庞籍一起摔了下去,先前挂在腰间因为扒掉衣服不知该放在哪里就攥在手上的玉佩咕噜噜的滚了出去,噗咚一声掉进了河里。

庞籍:“……”

公孙策:“……”

自知闯了大货的庞籍扶起公孙策就不说话了,低眉顺眼的站在一边,他自然知道这块玉佩对于公孙策的重要性,毕竟认识了这么久他就没见对方取下来过。

公孙策头更晕了,想生气,但是见到庞籍垂着眼睛脸色都白了几分大气不敢出的样子顿时也不好说什么,只剩下了无奈。

“公孙先生,那块玉佩……”庞籍小心翼翼地出声,“我,我……”

“没事,那块玉佩是几年前和包大人初遇后他送给我的,没了就没了吧,反正也不是什么好玉。”公孙策安慰道,“别放心上,不是什么贵重的东西。”

庞籍吸了吸鼻子,有点沮丧。

那玉佩的确不是什么好玉石,包拯那时还是个穷书生,哪有银子买什么贵重的玉佩送人。庞籍能辨别出来玉石的优劣,但是他也明白,对于公孙策来说,这枚玉佩的价值确也不是这么来衡量的。

 

自打进开封府之后,白玉堂便对一日三餐有诸多不满,每天雷打不动的都是些素菜——虽然客观来讲素菜的品种确实是很多,但是全部都是素的,每天吃饭都在嚼吧青菜令白玉堂深感自己已然不是一只老鼠而是一只兔子。

所以偶尔拉着展昭跑去酒楼开小灶也是情有可原的对不对?他们干的可都是些体力活,总吃些青菜怎么行,万一哪天追犯人追着追着体力不够怎么办?开封府的脸可往哪儿搁?

白玉堂挑着眉朝着公孙策振振有词,手里赫然是一盘红烧鱼,还冒着热气,估计是刚从聚福楼带回来的。

此时是正午,午餐刚结束不久,公孙策记得白玉堂确实没吃多少东西,眼下着实拿这些个孩子没办法,只得按着太阳穴直叹气。

“展护卫之前受的伤还没好不能吃些太荤腥的东西,为了不影响他所以最近吃的都是素的,白少侠,我知道你是为展护卫着想,但记着,别帮倒忙。”

白玉堂啧了一声直道麻烦,继而将红烧鱼放下了,沉默了一下,向公孙策一行礼:“我去看看那猫。”

“白少侠等一下。”公孙策叫住他,“展昭是个好孩子。”

白玉堂不明所以地嗯了一声:“所以?”

“所以,别欺负他。”

公孙策眯着眼睛,说不上是提醒还是忠告,总之白玉堂感受到了一股凉意。他看着微笑着的公孙策,想起了以前展昭和他说过的话。

“我展昭此生唯敬佩两人,一是包大人,一是公孙先生。”展昭说这话的时候很认真,能看着出来是真心的,至少他面前放着一盘鱼而他看都没看一眼,白玉堂见此情景便也不由得认真起来,放下了筷子,凝神听展昭说下去,“这二人,包大人可以随意欺负,但是公孙先生,却是万万惹不得的。”

用认真的表情说着这种找打的话,白玉堂不得不怀疑开封府日常到底是什么样的,就在他想用花生米弹向展昭的额头时,展昭再次重复了一遍:“白玉堂你记着,千万,不可以,惹,公孙先生,生气。”

白玉堂:“……”

此时此刻,白玉堂总算是理解了展昭话里的含义。他咽了口唾沫,心说我也没有欺负那只猫啊这两天他都在养伤我都好吃好喝的供着还陪着他讲笑话解闷儿你见过白五爷我为了哪个人给他讲笑话么这本来就是个笑话好不好……但是眼下他面对微笑着的公孙策以及他手里的算盘,莫名感受到一股无形的压力,于是收敛傲气,恭恭敬敬地一抱拳,乖巧无比。

“是,公孙先生。”

公孙策点头,然后指了指那盘红烧鱼:“将鱼温着吧,晚上给展护卫送过去。”

“公孙先生,你可真是刀子嘴豆腐心啊。”白玉堂摸着下巴,“之前那猫儿跟我说过,惹谁都不能惹公孙先生,我还以为是什么了不得的人物,现在看来,虽然的确是个很厉害的人物,但是也没有他说的那么可怕嘛。”

公孙策皱眉,原来在展昭心里他就是这么一个形象么。

眼见公孙策面色不善,白玉堂连忙转移了话题。

“对了公孙先生,包大人去哪儿了?今天一天我都没见到他。”

“去栖霞馆了吧。”公孙策心不在焉得道,“再过几日便是中秋,静儿姑娘到时候应该会表演节目,就他那个德行肯定是要去应援。”

白玉堂呵呵笑了:“先生不去?”

“我去做什么?”

“防止包大人闯祸啊。”

“王朝马汉他们几个都跟着呢,有什么好怕的。”

白玉堂愣住了:“包大人出去的时候他们几个都跟着?”

“那当然,不然我可不放心。”

“我记得开封府偶尔也有刺客的吧。”

公孙策莫名其妙:“白少侠想说明什么?”

“就是……他们几个都出去了府里怎么办?”白玉堂愣愣的,“我是说,如果他们几个都出去了,我和展昭也有任务,府里就剩下一些侍卫和先生自己,如果有刺客怎么办?”

公孙策也是一愣。

“府里的侍卫也没有那么弱的,而且我也有东西用来防身的。”

“……”白玉堂沉默了一下,突然笑了出来,还笑得很开心。

公孙策没弄懂白玉堂的笑点,于是作无意状摆弄着算盘,领教过算盘滋味的白玉堂急忙止了笑,咳嗽了一声:“防身?公孙先生,你用什么防身?我没有看不起开封府侍卫的意思,但就我看来,除了展昭,也就张龙赵虎那几个有点本事。万一出了什么事情,那几个侍卫还不够刺客塞牙缝的。防身?哈,你倒是我告诉我,怎么个防身法?”

公孙策皱眉。

白玉堂瞟了一眼空无一人的院子,然后突然拔出了剑,剑尖直指公孙策的喉咙。

“你看,如果我便是那刺客,奉命来取包拯的性命,结果包拯不在,张龙他们不在,展昭受了重伤昏迷不醒,其余的侍卫都被我干掉了,就剩下一个开封府主簿,我完成不了刺杀包拯的任务,但是我杀了这个主簿也能勉强交差,你猜我会不会放过你?你能不能从我手里逃脱再次见到包大人?”

公孙策咬了咬牙,心说这个白玉堂真是讨厌的紧,真不知道展昭为什么会喜欢他。

“所以呢,先生你打算怎么办?”白玉堂向前一步,剑尖几乎就要碰上公孙策的脖子。

公孙策垂下了手,再次抬起时,手里便多了一把匕首。

白玉堂觉得自己又要笑出声了,他发现开封府这帮人是真的有意思。

“匕首?公孙先生,你确定?”

他挥动手中的画影,稍微使了点力,那把匕首便脱离了公孙策的手,画影在空中划出一道白光,紧接着匕首就断成了两截,叮叮当当地掉落到了地上。

“真是这样的话,先生怕早就命丧黄泉了。”白玉堂重新用剑尖指着公孙策,提高了嗓门,难得的真正生了气,“展昭跟我说过,他这一生,唯有二人是他真正敬佩的,先生觉得自己是不是那二人之一?要真是出了什么事,展昭和包大人会怎么样你想过没?”

公孙策默不作声,白玉堂便有点着急,一着急手就抖了一下,剑尖真的碰上了公孙策的脖子。

“哎哎哎,我说白玉堂你他妈别太过分啊!”张龙赵虎不知道从哪里冒了出来,“我靠我们都忍了半天了你丫竟然还真动手啊!这可不能忍,给我把剑放下听到没!!”

白玉堂一脸懵逼地看着不知道从哪儿蹦出来的张龙赵虎,这二人站在公孙策身旁,一左一右的朝他指着剑。

“你还把这把匕首弄断了,要死啊,这可是包大人送给先生的!”

“你说你怎么赔!这匕首还是包大人选了好久的,锋利又轻便,你就这么随随便便地弄坏了,剑厉害了不起啊!”

“幸好每次我们俩都会回来保护先生,不然指不定今天你就伤了我们家先生!”

“真伤到了看你怎么办!”

白玉堂顿时就毛了:“我才不会,刚才是失误,谁会伤了这个战斗力只有五的渣啊,都不符合我锦毛鼠的身份好不好!”

公孙策回过神,看了看身旁的张龙赵虎,眉头皱的厉害:“我不是叫你们去保护大人的么?”

“哦,这个……大人又叫我们回来保护先生的……王朝马汉跟着他呢,一直都是这样的,先生不知道而已,今天情况有点特殊,所以我俩就出来了……”

“……”

白玉堂大笑。

“好!好一个开封府!”他收起画影,一撩衣摆半跪下来,“我白玉堂没有走眼,那猫说的也没错。公孙先生,你与包大人也是我白玉堂敬佩之人,今后还望先生不嫌弃我这江湖草莽!”

公孙策也笑了:“白少侠哪里的话,只是……”

“只是什么?”

“赔在下匕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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