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没有,一点点

这个世界上是真的有看到逆家就会死的人的,比如我。

[神舞幻想][云倾无cp向]想什么呢

《神舞幻想》……画面不错,就国产单机而言画面做的真的不错,虽然都是空气墙(。

人物还有剧情,嗯,这个嘛……这个……我就不评价了……毕竟我也才玩到飞星他们几个刚到帝都遇到了女二,我就很莫名其妙,云倾和女二这是一见钟情的节奏?我还挺喜欢望舒和飞星的……破电脑带不动玩得特别慢,想视频通关了。

我觉得饕餮和云倾的关系太有意思了哈哈哈哈哈饕餮就跟只大狗狗一样,你想那么多游戏里饕餮都是作为boss出现的结果现在饕餮成了队友(。

我就yy一下,趁着云倾的人设还没崩,神医且是高岭之花的设定挺有意思的,一看就是个暴力奶爸,就跟唐雨柔姑娘是个暴力奶妈一样,我对暴力奶爸没有抵抗力的,能奶能输出,哈哈哈哈哈哈哈,云倾的CV还是边江大大,加分不少啊,我可爱边江老师的受音了(bu

虽然云倾后期估计会崩,我看了一点剧透,趁着我还不知道让我脑补一下这个暂时还宛如小龙女一样的云倾吧……就是个和饕餮的初遇脑补,三千字小短文,是说神舞幻想tag真冷啊……


饕餮觉得自己很饿。

它藏在高氏山已经许多年了,世人总说它贪婪成性,穷凶极恶,连小孩子都不放过,它觉得自己着实是挺冤的——作为一只吃遍九州大地美食的凶兽,人类这种胆子小嗓门大动不动就嚎啕的生物实在是无趣透了,哪有山中那些美味的果子与灵动的活物来得诱人。这几十年来不知怎么的出现了许多巫猎,狡猾又贪婪,相比之下,饕餮还能保护着高氏山的生灵不受到侵害,它觉得自己可真是一个好人,不对,一只好兽。

前几日山里来了一伙巫猎,应该在箴石小镇得到了不错的补给,因此在山里有恃无恐,和它正面对上时也显得游刃有余,虽然最终那些巫猎死的死伤的伤然后逃走了,但是它自己也受了重伤,一时间竟然无法移动,只能趴在湖边任凭着倾盆大雨浇下来,冲刷着它爪子上的伤口,火辣辣地疼。

雨很大,山间的动物们早在它和巫猎开打时便匆匆躲了起来,此时战斗已经结束,雨却没有停止,因此一时间竟也没有其他动物生灵能关注到它,倒是难得的感受到一丝无助——它觉得好饿哦,如果有果子给它吃就好了,刚打完架,鼻翼间都是血腥味,它一点都不想吃肉,它想吃果子,酸酸甜甜的果子最好了。

但是雨停不下来,它的伤口还需要好一阵子才能恢复,那些巫猎越来越难对付了,一些术法竟也能伤到它,明明许多年前人类拿它没办法的。

饕餮阖上眼睛,有点困,大雨浇在身上还有点冷,它想着或许睡一觉雨便能停了,它的伤口也会恢复,然后它就要回自己的山洞,囤了好几天的果子现在应该熟了,正适合吃……

然后雨就停了,它也闻到了果子的香味。

饕餮疑惑地睁开眼睛,甩了甩脑袋上的水,看着眼前的男人。

那个一身白衣的男人执着一把伞,正好遮挡住了它眼睛鼻子上方的大雨,地上有一捧用荷叶包着的果子,被雨水打湿了,闪闪发亮。

饕餮愣住了,在它的记忆里,只要是人类,见到它便只有两种反应,一种是惊叫着逃跑的,另一种便是形容狰狞地冲上来要揍它的,能给它撑伞挡雨还给它食物的,这个男人还是第一个。

“你不怕我?”它问,语气有点傻。

男人一挑眉,似笑非笑,倒是好看得很:“我为什么要怕?”

可能他不知道我是什么。凶兽内心嘀咕着,于是咧开嘴:“我可是——”

“饕餮。”那个男人轻飘飘地道,这两个被人类惧怕了千年的字眼从他嘴里说出来却是温柔极了,仿佛在唤着什么温驯的动物。

“……”它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它的名字一直是最具威慑力的东西,结果这个男人却根本不在意,它有点失落,类似于它守着一株花等了一夜就为了能目睹其在晨光初现时的那一瞬间开放的姿态,结果那天却是个阴天——或许这么说不太恰当,不过失落倒是真的。

男人将伞放在它的头上,半蹲下来,双手结印,默念着些咒语,紧接着指尖便显现出些温柔的蓝色光芒,与此同时,饕餮发现它的前爪上的伤口渐渐痊愈了。

它喷了喷鼻息,尾巴悄悄地动了一下,拾起了男人因蹲下身而落到地上沾了雨水的衣摆,它的血溶在了雨水里,男人的衣摆也因此染了些红色。

没过多久,饕餮便觉得自己恢复了许多,伤口不疼了,它也将那些香甜的果子都吃了,还抬起了最先治愈好的前爪挡在了男人的头顶,雨仍旧没停,它只是下意识地就给男人挡了雨,毕竟它觉得男人长得还行,要真被大雨淋湿的话可能会狼狈许多,据说人类有个什么毛病来着?被雨淋了会生病,一不小心就会死掉?真是脆弱又可笑的生物。

男人检查了一下它的身子,确认没有其它的伤口之后便松了口气,重新拿起雨伞,就在饕餮以为他要走的时候,男人却抓起它的前爪摆弄了一下,然后就靠着它的身子坐在了它的爪子上,闭上了眼。

“……”饕餮觉得不是自己疯了就是这个男人脑子有问题。

“想什么呢。”

“你知道我是什么吧?”

“知道,饕餮。”

“那你应该也知道饕餮代表着什么?”

“我知道。给你治伤花了我不少灵力,闭嘴。”

饕餮认定是这个男人脑子有问题,但是男人也算是救了它,于是它乖乖地不说话了,任由男人靠在它身上休息。

又过了一刻钟,雨渐渐变小,再过了一会儿之后,便彻底地停了,乌云还没有完全散去,些微的阳光已经透过缝隙照射到山林之间。

空气里满是雨水裹着泥土的新鲜气味,饕餮深吸一口气,动了动爪子:“喂,雨停了。”

男人起身,收起了伞,瞥了一眼眼前直愣愣地盯着他的凶兽,又淡淡地问他:“想什么呢。”

“人类,你叫什么?”

“云倾。”

饕餮问的极其自然,而男人回答地也毫不犹豫,饕餮默念着云倾两个字,觉得这个名字和男人实在是相配。

“你为什么要给我疗伤?”饕餮问,区区一个人类,竟然敢给凶兽疗伤,不是胆子太肥就是脑子太瘦,这个男人估计兼而有之。

“我是大夫。”云倾回答,平淡无波,看不出情绪,“在医者面前,只有活的和死的的区别。你还活着,受了伤,需要治疗,所以我来救你。”

饕餮沉默。它看着眼前的男人,它能感觉出来这个男人没有说假话,在他眼里,世间万物也的确是只有生与死这两种,他有情却也无情,饕餮能肯定如果它今天死在这里,这个男人连看都不会看它一眼。

上古大神的造物里,果然只有人类是最复杂的。

它活动了下身子,看着云倾。

“你要去哪里?我带你去,就作为报答。”

云倾倒也不客气,干脆地坐到了它的脖子上。

“山腰处有一座小屋,送我去那里。”

“你住在那?”

“……不错。”

高氏山上以前一直没有人住,饕餮确定这一点,不过它也没多问。

它载着云倾直直的飞向高空,并没有寻找小屋。它觉得这个男人和云其实很像,抓不住,留不下,变幻无常,冷冷淡淡的。面对它的擅作主张云倾也没有说什么,只是默默地抱住了它的脖子,高空的温度有点低,他将身子埋在了凶兽的毛发里,然后静静地透过云层看着高氏山,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他也是个人类,冷了会寻求温暖,饿了会寻找食物,困了会找一个屋子睡觉,是人类就会有弱点,有软肋,被找到了还不是一样会受人控制。饕餮想。就算他长得好看,就和他的名字一样,可能许多人对他念念不忘,有男人,有女人,追随他并且爱着他,但是只要被人掌握了他的痛处,他还是会从高处跌落下来,洁白的衣摆染上尘埃,好看的脸沾上血迹,一丝不苟的长发变得凌乱,然后沉沦于俗世之间。

真不爽啊。

饕餮绕着高氏山飞了一圈,找到了云倾所说的那座小屋,然后稳稳地落到了地面,盯着云倾。

“想什么呢。”云倾问它。

它想起来这是云倾第三次这么问它了,于是突然就笑了起来。

“云倾,我以后跟着你呗。”

“为什么?”云倾皱眉。

“你救了我,所以我得报答你,不能让你死掉。”

“是人便总有一死,生老病死我想你也看得多了,短短数十载对你来说根本不值一提吧。”

“你很有趣,所以我要看着你怎么死。”

云倾没说话,只是看着饕餮,良久才舒展了眉头,没做反对,饕餮看着他转身面朝着视野开阔的山峦,然后从袖中取出一支白玉箫,和他本人相配得很,清清冷冷的。

清亮悠远的萧声响起的同时,它注意到山谷里泛起幽幽蓝光,没过一会便又消失了。

“你在山里布下了阵法?”

“我喜静。”

饕餮点头。

“放心,我会看着的。”

“有劳。”

 

屋内的云倾吹灭了蜡烛休息了,饕餮趴在屋顶看着月亮,突然想起一年前它和云倾的初遇。

它想它的确是想看着云倾会以什么样的方式死去,死于疾病还是意外?还是老死?几十年时间对于它来说确实算不得长。从前漫长的岁月里它不曾遇到云倾这样的人,而往后的千万年或许也再难寻到。

如果云倾决定离开高氏山,那么它也会一同跟去。

它想起云倾在大雨里蹲下身时染上血水的白衣,淡红色蔓延开来,它小心翼翼地用尾巴捡起来不让红色继续蔓延。

也就几十年,到时候它回到高氏山,守着这个小屋,又是一只保护着山林的好凶兽。

 

山下的箴石小镇里,飞星和望舒带着夕羽正匆匆躲避着厌火国士兵,用不了多久,这些少年少女便会遇上它。

它打了个哈欠,看了看周围确认没什么异常,抬起爪子又给小屋布了个只要有外人进入便会惊醒它的阵法,然后便睡了。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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